彧川

【叶喻】怪物 (中)

- 研究员叶x实验品喻

- 大概算现代架空?

- 感觉ooc了…


前文提示:“你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一个懒散声音打断了喻文州继续探寻身遭情况的思绪。

 

 

喻文州没有接话也不再继续探查,尽全力放松身体本能想通过紧闭来抵抗光亮照射的双眼,迅速调整五官摆出一副沉入睡梦中人该有的表情。

 

视线所及处的人依旧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收回按下顶灯开关的手朝床边的仪器走去,调出仪器的各个界面挨个浏览了一遍,侧头看了看床上的人,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暗自调整语气,依旧是先前的懒散却一字一顿带着疑惑道:“没醒吗?”

 

这声疑惑让喻文州暗自松了口气。从自己目前所探寻到的情况来看,他定是被当作实验品准备拿来做实验了。但既然是做实验就算是需要注射麻药,也一定是有观察实验体的一系列反应这项的,现在的装睡喻文州是打着能躲一时是一时的小算盘,他还没有给自己做好或是说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做被当做实验体的心理建设。

 

回想起自己以前对小动物们做实验的画面,现在要把自己替换到小动物的位置……喻文州的心情不免有些复杂。思绪乱飞着大开脑洞,一会儿回忆着自己是不是祭祀在小动物们的石碑上的花少了,一会儿觉得这难道就是常说的“天道好轮回”?真是好惨啊。

 

可喻文州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他先前在医院里做的善后不会有问题的——由于是夜班交接的时刻,他只是找人帮他抽血,检查分析过程是自己上手的操作的,结果出人意料后他也对记录进行了删除;药房那边他对外说的是要补充家里的医药箱;院长那边他只字未提自己生病,请的是事假。难道是医院里的监控?那东西一般只有医院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被人翻看吧,自己的运气竟差成这样了吗。

 

一个念头突然一闪而过:不会是自己在车库疼晕后被好心的路人发现,又把自己千里迢迢地送回到医院后……喻文州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有些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怨那位救自己的好心人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被当作实验体已成既定事实,相较于对付眼前人来说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已经显得尤为不重要了,因为就在刚刚这人说了句“那正好”。喻文州在肚子里放的好好的心被这人简单的三个字搞得一下归位。

 

看不到,只听到一句意味不明却严重向危险倾斜的话,“不知道现在醒,还来不来得及。”喻文州这么想着。几声仪器调试音毫无征兆的响起,随着透过眼皮接收到的光线逐渐减少,喻文州不由得有些紧张:“他到底要干什么?”只是单纯的冒出这么个想法,喻文州并没有深究,他从不是在毫无现实依据的重大事情上做无用假设猜测的人,即便是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乐观。

 

盖在身上的单子被迅速撤下的同时喻文州恍惚间听到那人的轻笑的哼声,温热的身体与被人恶趣味的调低而泛着阵阵凉意的室内空气接触,鸡皮疙瘩片刻就被起了一身。喻文州也被激的转向那人的方向瞪大双眼,又被从那人脖颈处漏下的光晃得闭上眼。

 

“哟,怎么突然醒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看着喻文州短暂的慌乱,眼底聚起的浓浓的笑意。他的研究所里的科技水平已经达到常人不会接触到的程度:喻文州会醒,会在什么时候醒,都已经被精妙的仪器计算出来。他曾设置终端在喻文州将醒前提醒他,那时他正在自己的研究室里做研发,终端响起他就放下手里的工作来看看他,却不成想碰到的是喻文州这么有趣的反应。


喻文州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小算盘没有打成又被耍了。他的注意力被不断地吸引到来者的身上,导致疏于对自身情况的探寻,直到单子被撤下的瞬间,喻文州才意识到自己不但四肢被固定而且全身空无一物。

 

深吸了口气,换上自己往日平和的语气说:“可以麻烦你帮我盖上单子吗?它好像被我弄得滑下了去。”

没有预料中的质问,更是激起了恶作剧者的兴趣:“不是你,是我把它弄掉的。”

喻文州微笑依旧:“那也还是要拜托你先帮我盖上,我们才好聊。”

“如果我不呢?”

“……那我也没办法,只能随你心情了。”表面笑的无奈,内里默默给这人贴上“变态”的标签。

 

本就是一时兴起的调戏,没有再难为喻文州,而且好不容易才稳定住的身体状况,他可不想喻文州被冻得有了什么不可控的状况出现,扬手盖好单子顺手将室温调成合适的温度,挪了挪位置确保能挡住大部喻文州眼部的光线。

 

单子上的余热还没有完全散去,确认好自己的确全身被重新盖上了单子,微眯着眼确保刺眼的光已被人影全部虚掩的遮挡住,喻文州才堪堪虚睁开眼打量靠近自己的人,先是一扫看到那人随意地套着件白大褂,视线缓缓上移——喻文州只能得出很含糊的结论“五官齐全,大概。”喻文州打量那人的同时,那人也低头打量着喻文州,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盯着对方良久。

 

“不公平。”这次喻文州首先开口打破沉默。

“嗯?”虽是一声疑问语气词,却听不出任何真实情感的疑惑。

“你能看清我,但我不能。”

“嗯??”同样的词,而这次真真饱含着疑惑。

“我逆光。”喻文州换了个说法。

 

那人又认认真真的盯了会儿喻文州,企图找出点别的东西,很遗憾,除了不能看清自己的不满外就再没其他。随着一声轻笑,似是为了照顾喻文州眼睛能适应光亮而放缓速度地站直身子说:“好好,给你看。”

 

转回为反抗不公平事件发生而扭到床的另一侧的头,眨了眨眼睛目光重新在那人脸上聚焦。

 

这人站的位置的采光极好,灯光尽数打在他的脸上,喻文州得以看清这人的容貌。没有刻意打理过的头发被随意地拨乱,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仅是慵懒之意,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勾着浅浅笑意的嘴让这人看起来又有些痞坏。

 

翻来覆去的打量了许久,喻文州都没有找到与自己构想的“变态”沾边的元素,终是放弃了执念后几不可见地微摇了下头表示遗憾,但还是不死心的盯着人看。

 

那人挑了挑眉,调侃道:“还没看够,我有那么好看吗?喻文州小朋友。”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眼前人叫出来,喻文州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他出门是随身携带证件的,既然自己被扒的一件不剩,证件自然是被看过了。正注视着人的双眼微眯着思考这人的身份,喻文州敢肯定这人不是他医院里的同事,而且自己从没见过他。自小他见过一次的人即使记不住对方的名字,也会记得模样,他图像记忆一向很好。

 

那人也不着急见喻文州在思考,不紧不慢的走去拉过不远处的办公椅到床边,倚靠着椅背坐好,抱肩饶有兴趣的歪头看着喻文州开口:“叶修,修正的修。”

 

点了下头说:“我想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

 

“你确实是不用介绍,不过你怎么就能确定我说的是真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叶修问道。

喻文州依旧是笑:“我想你没有骗我的必要吧,不过如果你非要骗我,我也没有办法。”

 

“骗你挺有意思的”,耸了下肩,叶修换了个姿势坐着,换了个话题:“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喻文州老实回答,叶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既然说了叶修,就喊我叶修吧。”叶修觉得逗他着实有趣,一时不打算和喻文州说明自己确确实实就叫叶修:“还有吗?”

 

“嗯?”

“知道自己在哪?”

“大概是实验室这种地方。”

“知道原因?”

“我现在算是疑难杂症的综合载体,就被拿来做实验。”

叶修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对了一半。”

 

喻文州动了动歪得僵硬的脖子,调整到自己舒服的位置,歉意的笑了笑:“我脖子有点酸,抱歉失礼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你说的全对,不过有一点你肯定想不到,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叶修故意停下来,想在喻文州脸上找到好奇的表情,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不然他说着也没意思不是?

 

喻文州只是随意的将视线放在所能及处,静静的等着叶修继续说下去。叶修也不掩饰地撇了撇嘴继续说:“你是个实验品,不是从你被抓来躺在这里开始算起的,而是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是。”



那啥,小可爱们,谢谢厚爱。我要期末考试了,我们一个月后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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